抗拒,裴真被他按得半身僵硬,想说什么,却见他撩了一把纱帐,坐到了床边。
这是要干嘛?裴真委实摸不清他的路子,只好以静制动。
韩烺坐下身来。来的路上,他琢磨了好一阵,他觉得他的夫人给他的感觉实在不寻常,他没经过也不知如何应对,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弄明白这感觉到底为何,会不会,就是那曾被他看似毒药的“情”呢?
这个字让他有着本能的抗拒,好在他也不是特别确定,细究一番再说。
坐在床边,他细细看着她的面容,这一路急慌着的期盼落到了实地上,他眉眼舒展,轻言细语道:“我从卫所带了一碟子白糖糕,刚出笼的,还温着,夫人可要尝尝?”
给她带糕点?
许是经过了他昨日突然抱了她的事,裴真没有太惊讶,她道好,“谢夫君。”
她的声音算不得柔,却清泠宜人,传到韩烺耳中,似清泉流过他的心头,尤其她口中那“夫君”二字,韩烺含在舌尖品了,回味甘甜。
心跳得快了起来,韩烺觉得自己这般细细感受心头的感觉变化,那感觉也比之前敏感更胜,闹得他心头发痒。
这到底是什么感觉?
他走神 的工夫,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