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夫人居心不良的小子,到头来还要看夫人脸色!
这怪谁?还不是怪他自己?!
他为什么没早些识得夫人,为什么没正经上门求娶,现在他以冲喜的名义将她娶进门,结亲前更表达了任凭她去留的意思 ,他还怎么名正言顺地把夫人留下,把那些居心不良的人赶跑?
韩烺也生气,生自己的气,可他看着裴真闭了眼睛不说话,也不知道同她说什么好。
他是想不到自己也有看人眼色的一日。没办法,谁让他瞧上她,比她瞧上自己多了许多?!
这是两人成亲后第一次气氛冰冷,所有人都感到不安。
回到四角胡同韩府,裴真回了正院,韩烺本来起意追去,可他心里也有气,心道自己何必上赶着作践自己,倒让夫人轻瞧,把心一横,吩咐了两句,转身去了无问轩。
未英的手割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,哑巧替他包扎了,仍是不停地往外渗出血,又在蓝姑出找了些药粉来厚厚洒了,才止住。
蓝姑曾嘱咐,那药粉止血厉害,却也刺得人疼痛十倍,然未英却是一声不吭。
止了血,未英在房中静坐半晌,忽的起身去了裴真房里。
他本以为裴真不会见他,不想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