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韩烺却将她抱的更紧了,扬声笑起来。
“这算什么?便是天塌了,你夫君顶着!”
言罢将裴真的脑袋也敛进了怀里,抱着她大步下了楼。
只是韩烺抱着她进了马车,被夏南说早已下来收拾的“夏西”,眸中露出几分晦暗,攥了拳又松开了去,抿着嘴看了马车好几息。
马车飞快地向锦衣卫奔去,到了锦衣卫门口,韩均仍是阻拦。
“爷!三思 !”
韩烺抬脚将他踹到了一旁,直接喊开了门。锦衣卫的人莫不都惊讶万分,可看着他们指挥使大人阴沉的脸色,没人敢说半句不是。韩烺一路抱着裴真到了他在锦衣卫过夜的歇息室,高声吩咐刘蒙寻了火盆,烧上五六盆来。
锦衣卫是男人的地界,自然没有汤婆子,手炉也是没得,只能多烧几个火盆作数。
刘蒙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,方才有人去喊他道是指挥使大人将抱了个人回来,他还不信,现下亲眼见了,怔在当场,连韩烺的吩咐都没听见。
“怎么?!”韩烺立时不悦了,脸上尽是厉色,“听不见我的话?!”
韩均赶紧上前拉了刘蒙一把。
事已至此,谁人敢再质疑韩烺的决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