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!
高灯的光忽的一暗,纱帐里飘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可怜裴真哪里经过这等光怪陆离的场面,平日里的镇定就像是落在地上的琉璃,看似坚如磐石,实则,碎成了渣渣!
她浑身的热气呼啦啦全冲了出来,耳朵、脸蛋、脖颈全红了起来,手下更似烙铁,此刻贴在那起伏的胸前,一下就被人察觉了。
男人笑了起来,低低的声音如同陈年老酒,“我的夫人,这是怎么了?羞了?”
明知顾问!
裴真急急抵了他的胸膛,要挣扎开去,心道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这般放浪,好不知羞!可她稍微一使劲,却听他闷哼一声。
这声闷哼让她清醒了过来,再看手下,竟触到了伤口的边缘。她方才不知不觉地按去,那伤口已有血珠渗了出来。
“夫君!没事吧?!”她急急撤开了手,察觉韩烺还箍住她的腰不放,急嗔他:“别闹了!”
韩烺被她这一声,嗔得心头酥软。平日里总见她淡定自持,何尝有这般小女儿态的时候,他可要好好看看。
心里想着,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不放手,还指尖发力掐了她一把。
裴真哪里想到他这般肆意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