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处,裴真特意点了一壶好茶招待她。
唐沁比从前躺在床上的时候,起色好了不止一点,脸颊红润,神 采飞扬;反观裴真,也许是连日来的舟车劳顿,越发清瘦。
裴真看不见自己,她只能看到唐沁的变化,心下一叹,想问问唐沁有何事,又能帮得上的便帮,她不想再同过去了的事,纠缠不清了。
然而她想快刀斩乱麻,唐沁却说起了自己醒来后的诸多不顺。
“......裴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,大恩不言谢。裴姑娘为我做了诸多事情,都是为了我好,我心里一清二楚,只是姑娘恐怕没想到,我心中早就有了旁人,同韩大人结亲,是真的冲喜而已......”
她又说了许多,裴真呆滞地坐在凳子上听着,心中又酸又涩,待她说出了一句,裴真心头突然像被谁使劲拧了一把。
“我对韩大人委实相处不下,韩大人每每与我亲近,我只觉惊悚,他也察觉了,问我为何对他突然变了,我委实不知怎么说出口,这才提出先回家省亲的办法。”
怎么会这样?
韩烺那样的容貌性情,又愿意对他的夫人一心一意,他爱说爱笑爱闹,虽然有时候会不要脸皮地耍赖,可也总是瞧着那个度,并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