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。
总旗道没有,“普通百姓倒是害怕,愿意说却说不出什么,他们甚至不知道相一是谁。那几个入教已久的教众多不开口,且他们没有直接参与火烧窦家之事,不好直接用刑。”
这倒是不错。
教众也是受害群众,若是随意用刑,免不了落下一个官府欺凌无辜百姓的名声。
这对于本就被火梅教控制舆论的江南来说,弊大于利。
韩烺听了点头,看了这总旗一眼,走到关押教众和犯事百姓的地牢前,道,“你做的不错,是不能随意施行,咱们是朝廷,讲理的朝廷,有罪的就是有罪,无罪的就是无罪。”
话落了音,一直窃窃私语的牢里人,静了下来。
韩烺目光从牢中男女老少身上扫过,又道:“锦衣卫,是为稳定天下而设,不是为了搅乱天下而来,锦衣卫一直守着自己本分。官府收税也为百姓办事,火梅教收了诸位的香火钱,不知道为何出了事,满天下找不到人?他们口口声声为了百姓,如今你们身陷囹圄,怎么那相一和她的徒弟,不站出来为各位说话?”
这话问出来,牢内静默过后,又开始窃窃私语,有人大着胆子出声反驳。
“师父们不只是我们江都县百姓的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