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南同裴真道:“那位大姐竟等着咱们了,今天不怕被小妾捉到么?”
裴真摇头道不知,夏南叹气道她被个小妾撵着跑,“怪可怜的。”
她说这话,裴真一下就想起了韩烺说得那句值不值得怜悯、又或者是不是真可怜的话来。
小豆子这个人对旁人戒心很重,裴真回想起自己能在韩烺眼皮子地下瞒天过海,觉得这真是个阴差阳错,不然以韩烺的警醒,怎么可能呢?
裴真摇摇头,小豆子的事她还没想好,眼前这个妇人,她倒是得好好瞧瞧。
说来他们这滴水之恩,此人这般殷勤,难道是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?
“两位恩人来了,今儿天更热呢?我带了凉瓜,两位吃些?”
裴真道不用,问她,“今日来这么早,家中得闲?”
相一自然是怕错过两人,早早来等着的,不过这话可不能说,她只道:“哦,我也刚来,我偷偷出来的,她们串门顾不得我。”
裴真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一眼夏南。夏南额头全是汗,脸也红红的,这妇人却脸上汗渍已干。
裴真笑着点头,又问她,“太太今日与我们约见,可有什么事?”
相一见她主动问及,正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