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裴真如约去了小庙。
夏南很担心地提醒她,“夫人,小庙里什么野郎中你还真信啊?我怎么觉得,他说得都是无稽之谈?”
裴真不禁莞尔,“你说的对,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那夫人怎么还去呢?”
裴真笑而不答,“咱们且看看再说。”
两人很快到了小庙,裴真一眼瞧见那宋家妇人已经到了,见到了她比前几次热情又添亲近,上来就要挽她的胳膊,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,那宋氏妇人并无察觉,只是道,“方才姜郎中同我说,他这两日专为你的事查了医书,想来今天能有个论断,无论什么,你别急,姜郎中是个稳重有本事的,信他就是了!”
裴真自然道好,进了屋子。
郎中仍旧低头写着药方,房中一如前日摆设,也不知道他买的药晒在了何处。似金鸣这等,身边服侍的两只手数不过来的人,尚且院子里摆满了药,亲自照管,这位自称进京考太医院的姜郎中,在此住了也有些日子了,院中房中却整齐干净得很。
姜郎中抬头瞧她,裴真回看,伸出手来,“劳烦郎中了。”
姜郎中道不劳烦,见夏南要往裴真手上覆帕子,他却止了,“若是太太不介意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