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,近来熬得药竟然错了一味,幸亏没出事,吓死我了!还有呢,刚才姜郎中同我讲,线放那味药,再放哪味药,也是有讲究的,不能胡来,我央了姜郎中看着我熬一次药,免得出了错。”
裴真猜着她是何用意,“那可好,终归吃药不是小事。”
“正是,正是!”宋太太夸裴真明事理,“姜郎中亲自看着熬的药是万不会错的,不过刚才郎中说,这药也对你的症状,让你一并试试,吃上几日,再诊一次脉。我那药已经熬上了,你可同我一道喝了再回去。”
这位宋太太话语虽平常,可她眼中的热切,裴真捕捉到了。她眼角扫见夏南朝她挤眼,心里有了回数。
“那还好,那就劳烦了。”
“不劳烦!不劳烦!”扮成宋太太的相一哪里想到她这么好说话,大松口气,去看金涧也神 色稍显松快,倒是心里嘀咕起来。
方才柴房里,金涧要将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夫人扣下来,以人换人。
她想着这个法子虽然好,但是那夫人和丫鬟都是有武之人,他们怎么能抓得住,谁想到,金涧竟然拿出一包迷魂药来。
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,她这位好师父,那本来就是打量着,万一有机会,用迷魂药一亲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