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该知道的事。”
韩烺说得不错,裴真思 索了一番,“车夫这般早就备下,时至如今才毙掉金涧性命,可见一来,金涧不能随便死去,关系着那人的事,二来,能捉拿金涧的,恐只有夫君,可见这人早就防着你,所以金涧知道的事,应该是锦衣卫严令禁止的。”
裴真条分缕析,韩烺听着将她揽进怀里。
正值走到村子边缘,韩均已经牵了马过来,韩烺将裴真抱到马上,自己飞身上马,将她搂在怀里,驾着马儿慢慢悠悠地离开。
“夫人分析的是,安插这个马车夫怕就是为了防我。只是锦衣卫侦缉之事良多,什么贪污受贿、私通贼寇、蓄意叛国都不敢让锦衣卫知道,便是你夫君比旁人都料事如神 ,此时也料不到此人防我所谓何事。”
他尚且有闲心自夸,裴真却不同他一般,一味思 索入迷。
“夫君所说也不错,只是我看这金涧虽然心术不正,迷惑百姓,却未必敢做私通贼寇、蓄意叛国的事。若说是贪污受贿,金陵的官也没少被他拉下水,要不就是高官贿赂,要么就还有旁的事。”
韩烺见她这锦衣卫指挥使夫人,比指挥使还上心案子,好笑又觉骄傲,同她道,“若是高官,金陵这边官也不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