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杀人,不成想被庆家人戳破,那叔公是死了,可我二人也暴露了。当时逃出了升天,没想到埋下了祸根,竟在今时今日等我,或许我命该绝。”
毛律病得厉害,总觉得自己离黄泉近了,木原上前安慰,裴真看着,又问了一遍哑巧,“城西都看了,确实没有?也没有可疑的吗?”
哑巧摇头,裴真起了身,转向众人,“既然庆家人已经一天一夜不曾现身,我们不若明日一早便出城去,直奔济南府,毛君的蛊毒不能再拖。”
罗淄立时道好,“总不能躲在这里一辈子!”
木原也道好,但他更小心谨慎,“咱们不如仍旧从西城门出去,出城绕道向东北去,免得万一被庆家人在东边埋伏。”
他这么说,确实有些道理,毕竟庆家人出现的突兀,若是掌握了他们的行踪,很可能会在东边等人。
裴真没说什么,抱着蓬莱在藏身的农家院中站着,有小鸟落在石磨上,裴真想起了啾啾,也想起了小豆子。
不知道小豆子是不是还在金陵等她,可她眼下要去济南府,等过几天脱身自在些,跟小豆子传个信才好。
若不然,他岂不是要生气?
又要给她脸色看了,让人真真假假摸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