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真好笑不已,她这一路过来,越发地会哄这个难缠夫君,也算长本事了。
两人好说好聊了两句,躺下的时候,韩烺还把手捂着裴真肚子上,才能睡下。
第二日,便是给毛律看病。
李渡孟尘已经提前到了千佛山金圣手的地界,金鸣搭了一下毛律的脉,便道:“确实和李君同中了一种蛊毒。”
“可有法子解?”
“有是有,只是解此蛊毒极为损伤,剧痛不消说,更是伤身折寿。”
毛律脸色有些垮,刚压着牙准备应下,一旁李渡拍了拍他的肩,“毛兄弟,金先生还有另外的法子,便是要找下蛊人来亲自解。”
“下蛊人?他怎么肯解?”
李渡没有回答,继续问他,“下蛊人你可见着是何模样?可是一个干瘪的老头子?”
“是!”毛律立时道,“正是此人!干瘪瘦弱,须发皆白!道是那苗疆第一苗医!”
话说完,一直在旁写药方的金鸣,忽的开了口,“是我师父。”
“师父?!”
李渡叹了口气,毛律两眼瞪圆,裴真皱了皱眉头。
金鸣目光从几人身上一路掠过,最后落到了韩烺身上韩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