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走过去。
“袁侯爷倒是快活,自去武当山逍遥了半年。”
袁松越才不理他,“韩指挥不也刚从江南回来么?”
“那哪能一样?你是卸了重担,两袖清风,我那是公干,还要同邪教斗智斗勇,哪得清闲?”
“果真?”
“怎么不是真的?难道侯爷还听说我是去玩不成?”
韩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冥冥中总觉得自己同袁松越有什么一样之处,想同他逗两句嘴,只是再看袁松越等夫人的架势,就差翘着脚了,想笑话他,可自己不也是推开锦衣卫的公务,特特跑了来么?
五十步笑百步,半斤八两!
不过话说回来,他要是能换一个袁松越的差事就好了,不用像现在似得,忙得脚不在鞋里,陪夫人出门吃宴,都不得闲。
心里想着,就见一旁抱着孩子的忠勤伯徐泮往前走了几步,韩烺看去,原来是忠勤伯夫人出来了。
然而这处只忠勤伯夫人一人,他自家夫人连影子都没有。
韩烺正皱眉,心道他家夫人不是什么磨磨蹭蹭的性子,怎么半天不见出来,就听着袁松越开口问了忠勤伯夫人,“嫂子可见穗穗?她怎不曾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