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待兔。
约莫两刻钟,地牢有了些许不寻常的动静,是厉莫从带人来了。
来人倒是不多,一前一后两人,韩烺大致瞧瞧身形,辨得前一人似是个年轻人。
唐沁来报信的时候,便同裴真提到了一个人,凉州。
凉州是厉莫从的大弟子,不仅如此,还是厉莫从的儿子。凉州向他们传了消息,不论真假,唐沁和裴真都让他不要对凉州下杀手。
嗯,是个好命的。
韩烺继续看着,那两人已经摸黑进到了他视线近处。
前面瘦高的凉州打了个手势,厉莫从旋即换上前来——显然,两人发现了所谓的黄金水。
那做黄金水替身的死囚,已经被韩烺打得半死,然后灌上了迷药。
这处只有一支蜡烛,发着暗淡的光,地牢看不到旁的囚犯,而这死囚满脸血污,便是厉莫从十分熟悉黄金水的样貌,怕是也认不出来。
凉州不知用什么手段开了牢门,韩烺在暗中挑了挑眉,心道这手法倒是不错。
厉莫从进到了牢中手下试了试“黄金水”的鼻息,手里提着刀却又没杀他,起身向后退了两步。
韩烺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猫腻,手下机关已经紧握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