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姜远点了点头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这时，一阵摩擦声响起，书房的门再次从里面打开，姜定山从里面走了出来：“灵儿，你不用想太多。这么多年来，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，早就把你当成了亲生女儿。不管你是姓薛还是姓姜，我都是你父亲。”
说着，他扫了姜远和姜心妍一眼，又道：“我已经决定了，要认灵儿为义女，以后我们还是以父女相称。等到我能光明正大回晋阳的那一天，我就带她去薛家老宅，让她认祖归宗，记入宗谱。”
“这样也好。”姜心妍微微颔首，随即怜惜地摸了摸姜灵的脑袋，看着她道，“那毕竟是你的亲生父母，就算你不记得他们了，也该回去祭拜一番，才不枉他们拼死护你周全。”
“嗯，我明白。”
姜灵红着眼睛点了点头。
这些道理她其实都是明白的，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。
其实仔细回想，这些年来，父亲待自己当真是和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，就算再怎么宠儿子，也从未亏待过自己半分。甚至可以说，很多人家的女孩都未必能有自己活得这么自在。
作为一个养父，他已经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。
就算他并不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