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躁动的荣王被她柔媚的声音一刺激,呼吸顿时愈发沉重,动作也跟着粗bao起来,但听撕拉一声,太后身上的衣衫的前襟被他撕成了两半,c混光大泄,但见脉脉双含绛小tao,一团莹软酿琼缪,其状如半qiu,傲然立,其质温润如美玉,触之滑腻如膏。
荣王的视线往上面一落,浑身顿像火一般燃了起来,某个地方变得坚ying如铁,喉结上下滚动,他再也忍不住,一把抱起太后,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樱zhu,脚下快速的朝内殿床榻上走去。
一入床榻,荣王手掌微一用力,两人衣衫片片纷飞,紧接着便见那对垒牙床起战戈,两身合一暗推磨。菜花戏蝶吮花髓,恋蜜狂蜂隐蜜窠。粉汗身中干又湿,去鬟枕上起犹作。
荣王是武人,身体雄壮,体力持久,太后久旱逢甘霖,这两人凑在一起,战状那叫一个惨烈,这一战自午时头,一直持续到华灯初上,随着太后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吟e和荣王的di吼,两人才浑身是汗的瘫软下来,摇晃的牙床也终于停止了哼唧。
“三郎,有时候,我真想抛开一切,不管不顾的跟着你,只盼能与你朝朝暮暮,不离不弃。”待汹涌颤栗的情潮的余韵退去之后,萧太后像喂饱的猫一般,慵懒而满足的依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