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却因无人来告发过来,衙役之前也不知这人的底细,自听得太平的话后,就对眼前这个面色青白,瘦骨嶙峋的青年厌恶到极致,现见他竟敢在公堂上发难,哪里会客气。
那躺着担架上不能动弹的中年来到大堂,看到朝着他尖叫狂吼的青年,目光一片冰冷,没有半丝感情,青年被他看得魂飞魄散,再加上毒瘾又犯了,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涌,他不由放声大哭起来:“爹,爹,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,你饶我一回,再饶我这一回。”
“大人,何山残疾之人,不能行礼,还望大人恕罪。”担架上的中年没有看痛哭的青年,他将视线投到案座上的冯大人身上,哑着嗓子,缓缓开口道。
“无妨,你躺着回话即可。”冯大人道,他此刻的心情也颇为复杂,在他管辖的地盘上,竟出现了如此不肖不孝之人,若非燕回果坊,他竟不知道,这,简直是失职。
“何山可以作证,刚才这位小公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,我这不肖子,不仅气死了他的生母,败完了家里的所有家产,还气死了他的亲祖父祖母,我何山生出这样的孽子,是我品行有失,不敢埋怨任何人,只想恳请大人按我大齐律来处置这个不孝子,所有的证据都在这里……”何山大概是许久没有说话了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