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姐姐的外曾祖一家人道歉,为他们平冤昭雪,还他们一个公道,也就够了。”太平默了一默,才开口道、
他自小在民间长大,从未入过朝堂,对世人向往的一呼百应的,众生俯首的生活没有半点向往。
若非他的出身决定了很多事不能随心所欲,不能视祖上的血海深仇于不顾,他压根就不想和朝堂和当今的皇室扯上任何关系。
木侯爷看了他一眼,神色十分复杂,只怕你这样想,别人却不见得,那太子,他也见过几回,天资倒也不算差,但也谈不上出众,心胸也就宣和帝差不多。
这样的人,若没有强大外敌的情况下,做个守城之君还是免强合格的,开疆拓土就不用想了,至于想让他去推翻前两代皇帝的错误,公开向天下百姓承认,他的父皇上位的不光彩,这是绝不可能的事。
身为一个帝王,只要不是太窝囊,既然已经坐上了那个位置,就不可能公开向天下、向百姓去承认这样的错误......
可这个时候,显然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机,这些念头只在木侯爷的脑海中转了一转,口中长叹了一声,就闭嘴不言。
不说木侯爷等人的心事,但说军中的疫情,正如苏良娣所言,第一副方子下去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