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昌,对吕议笑着说:“晾了三天,估计名帖都不止一次发到左丞相那边去了。”
吕议没觉得纪昌的态度有什么不对,原因是纪昌对谁都这样,并不是完全针对于他。
“和晋是国策。”吕议斟酌了一下,又说:“褚裒这人有偌大名声,却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。桓温俘虏了他,他不止一次尝试自杀而没有成功,可见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。这样的人留在大汉没有用。放回去,一来能够减缓与南边伪朝的紧张,二来也能让他继续去坏事。”
“虞有次无意中听王上说起一个笑话。”桑虞没说就自己在‘哈哈’大笑:“就是那个什么‘水太凉’,也不知道王上是自己想的故事,还是从哪里看来的典故。从褚裒为人来看,不正是‘水太凉’里面某个人的缩影?”
刘彦在这绝对要大喊冤枉,他说的那个“水太凉”的故事与褚裒完全就不搭边,褚裒是想干事情干不了,“水太凉”里面那个就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“放是要放的。”吕议肯定也听过‘水太凉’的故事,以至于脸上也有了笑容:“议认为放褚裒这一件事情上,大汉可以从南边伪朝获得大利益,就是不知道能够做到哪步。”
平常苟不言笑的纪昌这个时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