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近?
“陛下,因何在此处逗留良久?”
除了拓跋秀之外,真没人敢对刘彦说那些话。她早就得知刘彦站在自己所属章台走廊,很善解人意没有立刻过来,是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,眼见到了吃饭的时间才过来。
“你端上一碟菜去皇后处。”
刘彦没有转头,目光依然是看着远处的朦胧。
崔宗知道那是对自己说的,原本无比惊恐和忧虑的心虽然不至于说完全平静下来,却也是大大松了口气。
拓跋秀疑惑地看了一下如释重负的崔宗。她先前知道刘彦肯定是有什么地方觉得烦了,就是没想到与皇后有关。
后宫不干政是被刘彦记在家法上的,自有了那一条家法之后,哪个她之前做了什么,又是想做什么,无不是将伸出去的手给缩了回去。
拓跋秀不知道国家正在干什么,清楚刘彦不会是一个被女人搞烦了的人,安安静静陪站着。
“此时的大汉就如同那一片朦胧。”刘彦也没有想多说点什么,以其说是在与谁对话,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:“朕需要扫除那一片朦胧,仅此而已。”
阉割奴隶势在必行,一帮所谓的名士跳出来就很是恶心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