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然望向他的目光里也少了些凌厉和冷漠。
“如果我说在找凶手,你信吗?”
“找凶手?”周然错愕,“就,就这样找凶手?”
“怎么,不像吗?”
“不像,虽然他是省厅知名的刑侦专家,但没人会把“凶手”这俩字写在脸上。”周然很干脆摇摇头后,鬼使神 差的开了句玩笑,“如果你说他在相面,我或许会相信。”
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方言不置可否,接着又补充了一句,“对了,到时候别忘了向他道歉。”
“道歉,凭什么向他……”周然面带委屈的攥起拳头刚想做出反驳,却突然目瞪口呆的愣住了。
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白中元正将手指向其中一名民工,同时以笃定的口吻说:“你,就是凶手。”
白中元所指的人看上去五十来岁,目光浑浊,身材瘦小,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。如非要从他的身上找出醒目之处,怕是只有覆盖半张脸的红色胎记了。除此之外,怎么看他都是人群中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。
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,被指认为了凶手。
对此周然不解、一干刑警们不解、甚至连那些民工们也都倍觉荒唐,只有方言毫不犹豫的下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