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在白中元身上几番挪移之后,许琳摇摇头极力摒弃了心中的杂念。失忆也好,伪装也罢,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,也只能是见招拆招了。既来之,则安之,哪怕是困阻重重,那件事都是必须要做到底的。
直觉这种东西很玄妙,看不到,摸不着,却始终为人们所津津乐道。
白中元相信这种东西是真切存在的,尤其是感受到许琳的目光不时瞟动后,他基本可以确定对方的心思 是在自己身上。可具体的所感所想,那就不是能随意猜测出来的了,最多有所警觉而已。
也许失忆症真的会让人发生某种根本性的转变,反正这半年来白中元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无言的沉默。
落下车窗,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,那股烦躁感似乎更加强烈了,当微凉的雨丝被秋风吹打在脸上后,白中元这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:“以前,你可不是话少的人,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?”
“啊……”
思 绪被打断,许琳回神 下意识的整理了衣服和头发,故作愁容:“我在想本来是约了周然一起吃午饭的,如今放了鸽子回去该怎么解释?”
“实话实说,出现场了。”余光扫过,白中元稍作停顿又问,“我听方队说,你和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