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这所有结论都是根据有限的案件征象推导出来的。”
“你接着说。”方言的手指,有节奏的在腿上敲了起来。
白中元知道,每当手指敲击的动作出现时,就意味着方言正在分析当中的利弊,正在做着权衡与取舍,于是继续道:“说的直白一些,我们推测的所有根据,其实都是犯罪嫌疑人留下来的,这其中包括他的做案时间、作案手段、作案地点,甚至包括目前我们挖掘出的两种“规律”,这你不能否认吧?”
“你是想说,表面看起来规律,其实也是存在变数的。”方言思 忖,找到了更准确的字眼来表达,“或者说,是陷阱?”
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目光眺向车窗外的远方,白中元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担忧,“我们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过相关的侧写分析,他十之有九是具备反社会人格的,而通常这种罪犯的诸多显著特征,不用我再做说明了吧?”
“当然。”方言点头,“反社会人格是犯罪型人格障碍,其特征行为是以冲动和不负责任的方式,有时是敌意和严重暴力显露内心冲突。他们对挫折的耐受力很差,常不能预计自己的反社会行为带来的消极后果,丝毫没有不道德或罪恶感。可是这些与布控工作有什么关系,就因为不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