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发现的,那么渗透其中的鲜血很可能就是他的。玉坠出现了裂缝,也就意味着是受外力导致的,那是否可以说明耗子当时和玉坠的主人有过搏斗呢?”
如果有,现场为什么没有打斗的痕迹?
如果没有,又如何解释玉坠上面的裂缝?
除非……
一念闪现,白中元起身来到了台灯的跟前,拿起放大镜悬空仔细辨别了好久,终于是弄清了其中缘由:“裂缝中的鲜血有着明显的断层,下面的颜色更深,上面的则要浅一些,这说明玉坠的裂缝是早就存在的。如此一来也就解释了案发现场为何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,可若是这样,玉坠是怎么到耗子手里的呢?还有,上面的裂缝又是如何造成的?那些最先出现的鲜血又是谁的?”
很多的疑问在心头涌现,让白中元应接不暇,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,底部的鲜血和裂缝应该是出现于同一时间的。
“非要去问他吗?”站在原地挣扎了良久,白中元咬咬牙打开了房门,径直朝着主卧走去。
对于父亲,白中元心中有着很深的积怨,他甚至没有去用手敲那扇门,距离一步声音冷淡的向里面问着:“如果你还没有睡着的话,请出来一下,有件事情想跟你谈谈,给你两分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