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人选择的权利。”谢江感叹着,“其实遗书中最刺痛人心的,是邱宇墨女朋友分手时说的那些话。”
“什么?”白中元问。
“大学的感情是纯粹的,是完整人生中不可或缺的,我不想留下遗憾。可走出象牙塔后,物质生活理当成为首要的考虑,美好的爱情买不来柴米油盐,深爱的恋人成不了生活的全部。一个女人应该在感性和理性间自由切换,青涩时要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,成熟后要享受无忧无虑的品质生活。”
“唉……”方言长叹。
“……”白中元沉默。
“狡辩。”许琳愤怒,“能把水性杨花粉饰的这么冠冕堂皇,也当真是难为她了,这不就是不要脸吗?”
“……”
无语过后,谢江又对审讯情况做了详细说明。
对于邱子善来说,如果将儿子的落魄返乡视为谋命,那么悬梁上吊则比诛心更甚。前者尚能强忍下来,后者则必须要讨回个公道。尤其是分手时那段残酷而现实的话,不摆明了在耍着儿子玩儿吗?
“这种女人,都该死。”
省城,寄托着邱子善对邱宇墨的期望。既然他生前无法扎根,那就于死后长眠吧。
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