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往许琳身边靠了靠,“邱宇墨是承认了自杀,可那是录音,就算是技术科鉴别比对之后确认声音完全匹配,那也不如视频影像来的确凿吧,他为什么不拍摄视频?”
“你说呢?”许琳没好气的说道,“因为录制视频是在他家里,而录音则是在屠宰场,能一样吗?”
“好吧,有些牵强,倒也能说得过去。”点头,白中元又问,“那邱子善的话要做出何种解读呢?”
“你又去见他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,邱宇墨死得其所。”
“笑话。”许琳冷声回应,“死的其所是指人死的有价值、有意义,他有什么脸把这成语用在杀人犯的身上。”
“可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白中元反问。
“奇怪什么,一点儿都不奇怪。”许琳继续反驳,“这对父子心理都是病态的,有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得了,还当真不成?”
“也是。”白中元必须得承认这点,但他内心还是泛着不安,尤其是联想到邱宇墨在视频中故意略过雨夜的那次相遇后,这起连环案总是感觉有些拧巴,就好像人体的经脉出现了堵塞一样。
表面上看不出什么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