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案牵涉颇深一事,就注定玉坠即使被毁灭,也不会被丢弃或者遗落,邱宇墨的说辞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些。
更比如邱子善的那番话,那不符合一名“杀人犯”父亲说话的逻辑。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悔恨或者自责,抑或是愤怒或者疯狂,绝对不该是欲言又止的平静和回避,尤其是那句勿以恶小而为之,还有那句介绍名字由来的“得子从善”四个字,已经脱离了这起连环案本有的轨迹,像极了意有所指的暗示。
上述的种种,在连环案中是处于模糊地带的。用这些构建邱宇墨的犯罪证据链的确是行得通,然而可怕的是这些东西同样也能够成为支撑无罪推定的重要依据,这与刑事案件非黑即白的原则是相悖的,是耐人寻味的。
如果不是邱宇墨,连环案的真凶又会是谁呢?
排减后,只剩下、也只能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——柳莎!
当柳莎被列为嫌疑人后,上述的种种模棱两可的环节将会变得异常清晰,同时邱宇墨的身份也会发生颠覆性的转变,他不再是把警方耍的团团转的冷血刽子手,而是个令人扼腕叹息的“好人”。他费尽心思 的去扮演犯罪嫌疑人,去混淆警方的视听,出发点只有一个,那就是保护柳莎。
这才是他口中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