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反刚才的情绪高涨,平静中透出了几分低沉。
“中元,有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,你能不能说说?”
“你问。”
“你把邱宇墨挖出来我不觉得奇怪,真正让我好奇的是,你到底凭借什么依据认定柳莎与连环案有着紧密联系的?”
“好好的,怎么又说起连环案了?”一夜没睡,喝了酒的白中元看起来很是憔悴。
“只是想不通而已,你不会连这都要藏着掖着吧?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办案上我有过藏私之举吗?”打个酒嗝,白中元这才说道,“在潘洋家的时候,我是站在柳莎的角度去阐述她涉案缘由的。但那只是一方面,另外一方面是源自邱宇墨,他身患肺癌,想要挑衅警方报复社会,的确具备犯罪动机,可为什么他于省城蛰伏六年之久都没有犯案,偏偏在不久前下手了?”
“你接着说。”听白中元分析案子,很多时候对方言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和学习过程。
自斟一口,白中元继续说道:“他作案是因为命不久矣吗,不是。从确诊肺癌的最初起,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。如此一来就出现令人深思 的问题了,一定是这段时间出现了促使他爆发的引线。能让一个人去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