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当年设计迫害胡成的事情吗?”
“我指的不是这个。”白中元提醒着。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口供。”稍作思 索,白中元继续道,“案发第一时间,警方就对梁媛、贾林以及宋前进行了调查和了解,笔录中写的明明白白,这三个人的学历都不高,可你看他们刚才的样子,像是没有文化的吗?”
“你指的是对刑法的了解?”谢江所有所悟。
“没错。”白中元点头,压了压声音继续道,“你想想,他们是在养殖场和屠宰场里面工作的,如果说对这方面的知识涉猎颇深倒也正常,毕竟符合他们的身份。可为什么会对法律条文甚至警规警纪那么清楚,这难道不值得深思 吗?比如审讯之初梁媛说的“诱供”,又比如贾林说的无罪推定,这正常吗?”
“不正常。”谢江不假思 索的摇头,而后又问,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,他们本身就存在串供的可能,按照这个逻辑倒也能说的通吧?”
“这恰恰是我要提醒你的。”白中元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,“就算是他们串供,能串的也只能是有关于胡成的,而不是面对警方审讯时脱罪式的回答,这根本就不是串供能够做到的,因为这有个前提,必须对相关刑法精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