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快解开那个疑问,邱宇墨究竟是怎么被钢筋洞穿身体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许琳和谢江同时点头。
“我呢?”白中元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,有些不解。
“放养。”方言给了回复。
“放养?”白中元一愣。
“没听清楚吗,那我就再说一遍。”向前凑凑,方言这才言辞诚恳的说道,“自打归队以后,我就一直在观察着你的情况,很怕你因为性情的转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?”白中元苦笑。
“你怎么认为都行。”笑笑,方言继续道,“尽管我对选择性失忆症改变人的性格始终持怀疑的态度,但不得不承认一点,你的确不是以前的你了。失忆症之前,你是个循规蹈矩、辞严气正的人,可在休养了大半年之后,背道而驰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事情,做事越来越没有章法可循,甚至可以说越来越没有规矩。庆幸的是你还有底线,还知道肩负的责任,还对得其身上的警服。”
“老方,如果对这方面有疑问,你可以去问我的主治医生。”白中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他自己又何尝不困扰。
“如果有需要,我会去问的。”方言眼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