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到处跑,后半夜人少了就得去趴活,昨晚我一哥们儿就在夜色门口来着。”
“知道谁死了吗?”老话儿说蛇有蛇道,鼠有鼠道,出租车司机知道这些白中元丝毫不觉得奇怪,毕竟这帮人整天都在八卦扯闲篇儿,莫说命案这种大事儿,就是哪条街的公厕堵了他们也都门儿清。
说起这个,司机那股子眉飞色舞的劲儿上来了:“死的那人是夜色的保安队长,我见过他两次,个子很高很壮,好像是哪个特种部队退役的,身手不是一般的厉害,打起架来更是心狠手辣,光胳膊都卸人家好几条了。”
“你这都从哪儿听来的?”白中元忍不住笑了,就算是捕风捉影,这司机说的也未免太扯淡了。
“怎么,您不信?”司机开始较真,“我还真不骗您,上个月夜色发生过一起斗殴,就保安队长那黑大个,两下就把寻衅滋事的小混混给制住了,铁钳一样的两只大爪子使出分筋错骨手,咔嚓就给人胳膊拧折了。”
“师傅,您这说评书呢,分筋错骨手都出来了?”白中元就当听了一乐呵。
“嘿,您还甭跟我较劲,当时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说着,司机一把方向车子掉头,直接停到了夜色旁边的一条小巷口,“看到没有,当时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