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中元走后,外面进来了一个人,左顾右盼问着老牛:“你是不是这家的老板,架子上那块怀表怎么卖?”
“卖个屁。”
“你,你怎么还骂人呢?”
“骂你怎么了,赶紧滚,不然我还要打人。”
“你等着。”来人撂下一句狠话,狼狈的逃了出去。
屋子里清净之后,老牛关门闭店,打开保险柜取出了那张泛黄的合影,随身藏好之后拨出了电话。
“蛇出洞了,我在老地方等你,二号线联系。”
切断电话,老牛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到了桌子上,而后从保险柜里又拿出了一部老式的翻盖手机,戴上帽子和口罩,从后门走了出去。来到街上,他扫码骑走了共享单车,晃晃悠悠不知去向何处。
在他身后的不远处,白中元将羽绒服上的帽子扣在了头上,距离适当的吊在后面,小心翼翼的尾随着。
骑出两条街后,老牛锁车朝着地铁站下面走去,白中元刚想效仿,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“你在哪儿?”周然声音有些急。
“正在撵一只兔子,怎么了?”
“打猎的事儿先放放,马上回队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