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吧?”
“当然。”白中元不否认这点,经济社会看的就是业绩,接着又问,“带班这事儿是怎么安排的?
“夜色分为里外两个区域,包括我在内六个人轮转,两个人共同轮值十天,销售和演艺的不包含在内。”
“今天是十七号,中旬,是谁带班儿?”
“里面是我,外面是李涛。”薛东不假思 索的回应,“再有三天就该换班儿了,到时候时间也就宽裕了。”
“张大根死亡的那天晚上,是跟谁请的假?”
“这事儿我打听过,电话跟人事经理请的。”
“张大根是凌晨三点半左右身亡的,二十个小时以后,也就是当晚十一点前后,你有没有看到陈少华?”铺垫了这么久,白中元终于说到了此行调查的关键点,而且他问的很聪明,并没有直接询问薛东在干什么。
“我这个月带班儿是在内场,而保安队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场,所以真给不出个准确的说法。”薛东摇头,接着补充,“再说十一点正是客流高峰,我忙都忙不过来,哪还有空去管别人。”
“当时你很忙吗?”白中元不留声色的追问了一句。
“忙。”薛东苦笑,朝着吧台一指,“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