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去了,这点很多人还不如瘸子呢?他就算是再缺心眼儿,也没重男轻女,也把三个闺女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了。要我说,这都是在还当年的债。也甭怨人家狮子大开口要的彩礼高,从父母的角度讲,谁不想把闺女嫁到条件更好的人家?”
“也是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薛叔,咱不说这个。”都是体制内的人,梁智不想讨论这种话题。
“我去个厕所。”白中元也顺势做了回避。
“来,咱们喝酒,聊别的。”谢江打岔。
拉开门灯,白中元看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,而且还不小。硬币大的雪花飘飘洒洒,很快便将院子铺上了一层刺目的白。
“真好。”
仰头感受到雪化开的冰凉后,白中元用力喷出了一口酒气,而后绕开狗窝去了墙角的厕所放水。
外面北风渐起大雪纷飞,屋里肉香弥漫酒意渐浓,蒸腾的热气在窗户上留下薄薄的水雾,北方真正的冬天到了。
……
第二天醒来,白中元看看表已经是八点钟了,原本以为宿醉过后会头重脚轻的,可细细感受后却并无任何的不舒适感,只是喉咙有些发干,于是穿衣下炕去找水喝,同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