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迫于严峻的形势,一批极为贵重的文物不得不暂时转移到海外,从此便再也没有了音讯,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才算是重新浮出了水面。”
“一批?”白中元捕捉着重点。
“是的,而且是一大批,清一水儿的瓷器”黄伯点头。
“您继续说。”
“其实那批文物再次现世并不是偶然,而是携走之人暗地里联系省文物局表达了归还的意愿。当年护宝远赴海外的老人家年事已高,无力再做大隐于市的守护者,希望在有生之年将那批国宝完完整整的归还。”
“您当年参与了护宝回国的计划和行动?”白中元忍不住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黄伯点头,面露回忆之色,“那位老人家一生行事谨小慎微、不喜张扬,当时提出的要求也是不要声张,尽可能的低调行事,局领导在征求上级意见后,决定构建一个专家小组来完成交接工作。”
“您当时是专家小组成员?”
“那个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,哪儿算得上什么专家,过去主要是负责编号登记工作,说白了就是打杂的。”
“交接顺利吗?”
“挺顺利的。”黄伯点头,“当时就在国境线旁的一个小镇,整整一百二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