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,说他。”叶止白有些不悦,最终还是答应了,“他找到我,说有人想弄死他,问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人在做,天在看,该来的迟早会来,他做了那么多屁股不干净的事儿,总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“他做了什么?”
“很多啊,比如经常宰杀流浪狗吃肉,还有偷东西之类的。”说到此,叶止白有了些不耐烦,“不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了,反正他让我出主意,我就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,与其狼狈的逃跑,倒不如躲在家里避风头。”
“这么说,他家里外两道门都锁着,是你出的主意?”
“那跟我可没有关系。”
“可你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啊?”白中元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,两人的思 维压根不再一个频道上。
“你傻不傻?”叶止白愤声道,“这话是当年那位道长跟我说的,我照做以后可是活得很洒脱滋润,于是我就告诉沈海涛了。”
“还有没有别的了?”白中元快吐血了。
“有。”叶止白晃晃手里的东西,“马上就炖了,你要不要留下来吃点儿?”
白中元彻底放弃了,“屋里那条狗则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