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我看到希望。”说起这个,黄伯的脸色黯淡了几分,“我已经到了花甲之年,没有多少活头儿了,之所以苟延残喘的坚持着,就是因为当年的那起案子,我必须撑到水落石出的那天。”
“隆冬腊月,草木皆枯,与我这惨淡狼狈的晚年光景何等的相似。你看着飘洒的白雪,像不像是满头的华发?我讨厌万物皆哀的冬季,总是让我想到油尽灯枯的那天,唯有这蜡花能给我些慰藉和鼓励。”说到此,黄伯的目光有了些迷离,“我曾经想过,过世之后就让然丫头在墓地栽上两棵腊梅,这样我去了那个世界也就不寂寞了。人生与这花开花落是何其的相似,都是个逃不过的轮回罢了。”
“您身子骨硬朗着呢,怕是这二三十年内难以如愿了。”白中元讨厌谈及死亡,却不得不做出宽慰。
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回神 ,黄伯放下了碗筷起身,“走吧,去屋里说。”
屋里温暖如春,茶香四溢。
“然然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,若是以她的描述为准,你来找我有事吧?”黄伯说着,倒了两杯茶。
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“既是如此,那就直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点头,白中元取出了两张照片,“黄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