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又是成立的,毕竟他们完全可以在见面之后再约定一起去吃饭,这也是符合逻辑的。
“地羊,去他妈的地羊。”
懊恼之下,白中元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,终年打雁到头来居然让雁啄了眼睛,地羊的确是一条线索,可在执着之下竟然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,将前一天的残羹剩饭当成了何正生前的最后一餐,荒唐啊。
既然菜是那天吃剩下的,那么酒自然也就是了,怪不得被子里面的白酒闻起来味道那么的淡,早就蒸发的差不多了。而弄明白这点之后,酒水的饮用量和心血中的酒精含量不匹配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至于为什么喝了这么点儿酒,完全是因为何正第二天还要上班,否则便等同于主动暴露了作案的嫌疑。
“如果不是在何正的宿舍,那又是在什么地方呢?”白中元一遍遍的思 索着,怎么都无法推导出大致的位置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疑惑在白中元脑海盘旋着,那晚叶止白埋葬了很多被杀害掏空骨肉的狗,究竟跟何正有没有关系?毕竟在搞清楚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后,时间差已经出来了,难道何正接连两天都在吃地羊不成?
眼下,似乎也只能如此解释了。
不得已,白中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