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了,“当然,何正那孙子也希望我带走,毕竟会影响到胃口不是?”
“那晚谁跟何正一起吃的饭?”白中元问着重点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又想糊弄过去?”
“糊弄个屁啊,杀狗的时候就我和何正在场。”
“就你俩?”
“可不是咋地,我还奇怪呢,就算是再能吃,也他妈不用杀那么多条狗吧?”
从神 情和语气判断,叶止白并不像是在撒谎,于是白中元只能换个话题:“在你杀狗的时候,何正有没有吃?”
“没有,他在看着我杀。”叶止白语气悲愤,“那孙子太不是玩意儿了,一直说我杀狗的手艺好,要跟我好好学学。我当时想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琢磨着给他来个秋后算账,要不当时就弄死他了。”
“你弄死他,他没弄死你就烧高香吧。”奚落一句,白中元继续问着,“那你离开的时候呢,他有没有吃?”
“也没有。”叶止白摇头,又开始叫骂,“我当时也整不明白,那个狗娘养的逼迫我杀了那么多狗,切了那么多的肉,但是又不吃,合着耍我玩儿呢?回来之后我仔细琢磨了琢磨,好像找到了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