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牢骚,却拓展了白中元的思 路,想到了叶止白曾经的经历,他当年不就跟一名道爷混过两三年的时间吗?
稍稍思 索后,白中元压下了这个念头,继续追问道:“那个拾荒者能不能找到,我想亲自跟他聊聊。”
“找不到了。”孟子健苦笑,“可能是那晚受到了惊吓,他生了一场重病,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,可悲的是至死儿女们都没一个回来,还是乡亲们一起给他下的葬。生前孤苦,死后凄凉,生儿育女有何用?”
“唉……”叹口气,白中元又问,“那事儿大概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
“八九年前吧,也可能是十年前,准确时间记不太清楚,反正挺久远的了。”
“镇里的人又是怎么把老鬼头跟那起诡异事件联系起来的呢?”
“也是那老人说的。”孟子健言语笃定,“他生病时高烧呓语,有人听到他说过一字眉的话,总是念叨什么一字眉煞气重。这种人生前鬼神 不近,死后阴气润养可破土还阳,反正说的挺邪乎的。”
对于这种迷信的说法,白中元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,因此毫无关心之意:“村子里面都有谁见过老鬼头?”
“说起来见过的很多,但其实寥寥无几,我父亲算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