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。
“是的,您二位怎么称呼?”小伙子看起来二十四五,面相挺憨厚的。
“白中元,他叫谢江。”对于名字白中元倒是不担心会暴露,
“小伙子,你当过兵吧?”谢江问。
“您怎么知道?”陈建颇为意外。
“刚退伍不久吧?”谢江不答反问。
“是的。”陈建继续问,“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的肢体行动还有部队的影子,一看便知。”白中元接话,“来这里工作多久了,待遇怎么样?”
“前几年兵役制度不是改了吗,我是九月份儿退下来的,之后就被老乡介绍到这家厂里来了,工资挺满意的。”
“一个月多少钱?”
“九千。”
“这么高?”吃惊之余,白中元朝谢江悄悄传递着眼色。其意简单明了,这座工厂绝对不寻常。
陈建压根儿没注意到,继续做着回答:“其实刚来我也挺意外的,谁能想到保安月工资都近万了。”
“这么高的工资,工作量很大吧?”谢江心领神 会,往深处问着。
“严格来说不大。”陈建推开了办公楼的大门,“我们是三班倒,上十二休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