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作迷糊。
“然丫头没跟你说过吗?”
“请明示。”
“屠夫。”
“屠夫?”白中元装作恍然大悟,“这个人我们已经再查了。”
“他落网的那天,希望能让我见一面。”黄伯目光深邃。
“会的。”点头,白中元又问,“黄伯,您今年得花甲了吧?”
“花甲?”黄伯笑笑,“刚刚天命。”
“那您可得好好保重身体。”白中元有些意外。
“这些年被那批文物折腾的寝食不安,心愿没达成,倒是把身体折腾空了。”
“以后让周然多给您买些补品,回见。”
“慢走,不送了。”
走到街道的拐弯处,白中元站定后凝视起了黄伯的铺子。
从第一次来看到黄伯的笔记本,了解到当年的文物案时,白中元对黄伯其实是有着几分戒备之心的。怎么就那么巧,在三足洗碎片刚刚引起警方注意的时候,黄伯就主动显露了出来,这当中有没有故意的嫌疑?
疑虑的打消源于周然,尤其是当她说出将黄伯视为亲人的时候。白中元才算是拿出了真诚的信任。可文物案太过重大,决不能存有任何的隐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