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是这样的。”
接下来,白中元将周然曾经说过的话转述了一遍,其中包括她的身世,也包括周俊临终前给出的嫌疑名单。
“这样说的话,她的养父的确是周俊了。”听完,牛望天发着感慨,“当年周俊监守自盗携带泄密案卷宗下落不明,都以为他就是泄密真凶。现在看来他也是为了查出真相,当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
“现在,你该相信胡巴就是屠夫了吧?”
“嗯,如果曲国庆和周俊都这样说,可信度的确很高。”说到这里,老牛心思 一动:“你有没有见过周俊?”
“没有。”白中元摇头,而后脸色一黯,“我听周然说起过,在她上大学的前夕,养父就去世了。”
“去世了?”牛望天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。
“难道不是?”白中元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你看着我干什么,是你在说周俊去世了。”牛望天说话的语气有些重,扯动红肿处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对了,你之前说怀疑文物没有在犯罪分子手中,并且说有着切实依据,到底是什么?”白中元转移话题。
“大年初一的时候,我就在硒鼓村,走访了解得知近些年来经常有陌生的面孔过去,好像在打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