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戏?”曲国庆颇感意外。
“有件事儿我觉得有必要知会您二位一声,洪崖死了。”这事儿捂也捂不住,况且白中元早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
“你说什么,谁死了?”盘星虎一怔。
“阿公,洪崖死了。”盘哲说着,朝着茶山那里指了指,“昨天晚饭过后,我们打算送点儿东西上去,发现他已经过世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曲国庆也很是意外,“昨天上午去还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过世了?”
“曲叔觉得他是怎么死的?”白中元问。
“这我哪儿知道。”曲国庆摇头,随后叹口气,“中元,其实昨天你也看出来了,洪崖已经是病入膏肓,那一天迟早会来,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。非要说个原因,大概率是身子骨已经垮了吧?”
“是的,他经常生吃蛇蛙,寄生虫已经遍布全身。”白中元如实作答。
“那是他自找的。”盘星虎话中颇有怨气。
“你喊我们过来这里,是想一起把洪崖的后事操办了吗?”曲国庆神 色黯然,情绪低落了几分。
“是的。”沈树接话,“也劳烦虎爷给主持个公道,选个合适的地方下葬,最好是能入土归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