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个道理,你说对吧?”
“道理要讲,法律也要讲。”白中元摊手,“我先说,还是您先说?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曲国庆端起杯子里的酒,一饮而尽。
“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的,洪崖知道你的身份,又担心时日无多,所以悄悄潜入铺子里盗走了那件瓷器。他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要把“文物”的事情捅破,想在临死之前将陈年往事做个了结。”
看到曲国庆没有反应,白中元继续道:“可是洪崖低估了盘仲梁的手段,并因此而搭上了一条命。之前你说既然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,为何要如此行事?你也问我,洪崖和盘哲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早该报案才对,为什么非要选择这个时候?我的回答,是因为你来了。如果我没有猜错,这是你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来到谷陵,之前来时都是隐秘行事,洪崖并没有万全的把握将你留住,所以迟迟没有报案。”
“这我就更不懂了。”曲国庆很是镇定,“只要报了案,警方必然会找到我,他的顾虑似乎说不通吧?”
“说得通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因为洪崖在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着你来谷陵,等着你觉得时机成熟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