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叫什么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我把话撂这儿,这件事没完,到死都不会有和解的可能。”
鼻子上的鲜血还在滴答着,落在锃亮的手铐上显得很是刺目,看的沈树直皱眉,犹豫少许拉着白中元走到了窗户旁。
“你太冲动了。”
“但我不后悔。”
“这是后悔不后悔的事儿吗?”沈树悄悄后指,“你刚才下手可不轻,血可没少流,看起来他是不会罢休了。”
“我还觉得下手轻了呢,你要不拦着我至少要打折他的鼻梁骨。”
“行行行,先消消气,跟这种人犯得上吗?”沈树耐心劝着,“不行,得想想办法,这祸闯的太大了。”
“先不说闯祸的事儿,刚才你说我着了他的道儿,说清楚点儿。”愤怒过后,白中元感觉脑子有点儿缺氧。
“也不算是着了他的道儿,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太寸了点儿。”刚才是为了劝解说出的那番话,真凭实据沈树拿不出来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“我的意思 是,打你们交锋开始,就在反复强调曲国庆这个人老奸巨猾、城府很深,我在旁边听了半天,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,这个人的确相当的棘手难缠。以此为前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