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吗？”战牧擎抚摸着司念的脸，目光温柔得不像话。
可问出这个问题时，声音微微颤抖，战牧擎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慌。
司念摇头：“受伤之前的事都忘记了。”
当时的院长阿姨说她头受伤了，醒来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。
“战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听见司念的回答，战牧擎莫名松了一口气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低头，在司念的粉唇上吻了一下，眼眶猩红。
“没有。”
忘了更好，忘了就重新开口，以前的都不算数了。
司念蹙眉，她觉得今天战牧擎很不对劲，看她的眼神 也怪怪的。
“哦。”司念一脸茫然的应着，看了看时间，轻声开口：“我今天要见导演，得起床了。”
战牧擎却舍不得放开，顺势将司念压在床上，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，头就埋在她的颈窝里，连呼吸都变得没有节奏起来。
他以为她死了，他以为他的小七死了，以为死在他的手里……
这是他唯一觉得老天爷公平的地方，把他的小七送回来了。
再也不让她受伤，不让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