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川脸色苍白，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告诉她，她的小九没死。
可是不行，他不想破坏她现有的幸福。
只要能看到她，知道她过得很好，他什么都不在乎。
“他死了，你很伤心？”霍季川继续问道。
司念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，黑眸扫向霍季川，轻声开口：“方面在孤儿院，他跟战牧擎是对我最重要的人。如果时光重来，我当年一定不会去爬山了。”
不去爬山，小九就不会死，不会掉下悬崖。
他在她心里的分量，跟战牧擎一样重？
听见司念的话，霍季川嘴角微微上扬，有她这句话，他把命给她都可以！
霍季川只是微微一笑，没再说话。
听着两人说话，战牧擎早就坐不住，去拉司念的手，不悦开口：“走！”
“好。”
司念给他擦干净手跟嘴，跟霍季川告完别，这才带着战牧擎离开。
盯着两人的背影，霍季川抿着薄唇，脸色越发难看起来。
秘书将不知不觉拿到的头发交给霍季川，恭敬开口：“少爷，战牧擎的头发拿到了。”
霍季川瞥了眼头发，冷声开口：“你知道该怎么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