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太太！”
电话那端，苍老虚弱夹杂着无奈的声音，隔着手机缓缓响起。
司念微怔几秒，立刻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谁。
“霍老先生！”司念恭敬开口。
因为霍季川的缘故，司念对霍父都比较客气。
或许是在战牧擎那儿吃了苦头，所以才将电话打到自己这里来。
可是，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……
战牧擎受的那些痛楚，她都亲眼少见。
换做是她，也原谅不了宁楚。
“战太太，宁楚她快不行了，能不能麻烦你说服战牧擎，来看她最后一眼。”
司念听出霍父话里的疲惫。
“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？”霍父低沉开口，声音沙哑：“她一直念着战牧擎，一直等着见他……”
若不是留着那口气等着战牧擎，他怀疑宁楚撑不了这么久。
司念眉头一皱，咬咬嘴唇，有些为难：“霍老先生，不瞒您说，您刚给战牧擎打完电话，我就劝了一下战牧擎。可是……”
可是什么，霍父能明白。
电话那端沉默几秒。
“战太太，你再劝劝战牧擎行么？”霍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