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？”
“美国，晚上的飞机！”林雪说话时，眼底滑过一抹悲哀，“这辈子都不再回来了。”
突然间，司眠心里闷闷的，有些难受。
她要离开，看来是真的放下了！
“一路顺风！”
司眠淡淡开口，除了这四个字，她给不了其他的祝福。
“谢谢。”林雪说着，忽然抬脚走到司眠身边，两人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，战牧寒忽然坐起来将司眠拉到自己身后，冷冰冰的盯着林雪：“离她远点！”
林雪停了下来，盯着眼前战牧寒护犊的样子，笑容更加苦涩：“眠眠，真羡慕你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司眠的手被战牧寒握在手心，湿哒哒的全是冷汗，感觉战牧寒比她还紧张。
他紧张什么？
林雪深深的盯着司眠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沉默几秒，还是失落的低下头，“祝你幸福！”
林雪竟然祝她幸福……
见司眠没说话，林雪眼睛湿润起来：“眠眠，我可以抱抱你吗？”
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她了。
司眠没说话，抬眸跟战牧寒对视一眼。
“可以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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